但旋即，黄秋慧又扬了扬眉。
无所谓。
这样更好。
黄秋慧本来就没打算很轻易的解决问题，她反而想把事情闹大，不把事情闹大，她又怎能接近周正呢？
“不错，即便是报警的话，以张奶奶这样的八十多岁的老人，量刑也会考虑酌情减少。”黄秋慧说道：
“不过，你们忽略了一件事。”
张奶奶皱眉：
“什么事？”
黄秋慧说道：
“如果没有人买这幅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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