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教授也叹了口气。

        “这个周先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他太傲了,假如他再生长个十年二十年,说不定有朝一日,真的拥有中枢大佬的势力,那个时候,便是灭了帝都周家又如何?”

        “可是他偏偏要在这个节点上,就要和帝都周家开战,也许国家会怜惜他的人才,不会取他性命,可周先生如果真的做了这件错事,那日后的前途,恐怕就要断掉了。”

        钟泰也接着长吁短叹。

        “谁说不是呢?”

        “帝都周家我也有所耳闻,人家好歹曾经出过开国将领,在全国各个地区都有自己的势力,要想端平,谈何容易。”

        “周先生就是太急了。”

        一屋子人也都只能够感慨。

        这个周正,不管再怎么惊才艳绝,始终是太过年轻,如果他再有一点点的耐心,那么二十年后,整个华国,都可能将会是周正的舞台。

        而周正走在门外,面色却无悲无喜,古井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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