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我会答应也是有原因了。李子疏坐下,用着认真地神色看着曾征,曾将军,越泽擅长骑射,甚至能在春猎中年年拔得头筹的人多吗?

        曾征犹豫了一下摇头:硬要说起来越泽在这方面人才并不多,春猎能拿前三的每年也都是那么几个人。

        而吴卿的儿子就是其中一个。曾将军,你觉得若是这样的人死了不可惜吗?为何我们不能给他一次机会?若是没有拔得头筹也就罢了!若是真的拔得头筹了,免去了他的死罪,让他到军队里教导其他将士骑射,难道不比死了更有用?

        曾征被李子疏的话给点醒,一下就明白了为何李子疏会帮他。他带着敬佩地眼神看着眼前年轻俊美的少年,他虽然年轻,想得却比他要深远。

        臣明白了!是臣的不是,臣思虑不周还请陛下赎罪!曾征一板一眼地请罪,他的脸上还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神色。

        李子疏摆摆手:没关系。其实这件事还有一个好处,等事成之后曾将军就会知道了。

        几日后,修养了许久的李子疏总算是重新恢复了上朝。当他再次上朝后,总觉得朝堂上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虽然改变不大,当时他还是能感觉的出来。

        在他修养的时间里,他都没看见辛玉恒,问了福子才知道辛玉恒好像是感染了风寒,要卧床休息几日。他想去看辛玉恒,但又怕打扰他修养,于是便只送了些东西过去,想等他好的差不多了在去看他。

        夜里。春季的夜晚,风吹过还是带着寒意。奉华殿的寝宫中,潇虹儿还开着窗子看着头顶上的一轮明月,心里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已经好几夜没有睡好觉了。即便陛下派人来跟她说,让她不用担心,可她内心的焦虑却是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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