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从这演变成每天上朝都会有秦寻的党羽大臣给他上罪状,而是还都是老臣派的,偏偏老臣派的都是一群硬骨头,宁死不屈。
每天每天,光是这罪状都有三四份被他压下来暂且不提,后面他们还准备了多少份李子疏都不知道。但他知道绝对不能在这样下去,否则老臣派的人很快就会被秦寻给拔个干净。
下朝后,李子疏看着手上的三四份罪状就头疼。他原本想压制不提的,可他们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而且老臣派也真是够硬气,一个比一个还倔不怕死,明知道秦寻就是不想让他们提,他们偏偏就非要提纳妃的事。
现在好了,所有的问题都压在他身上了,这不是逼他解决的意思嘛!可他到现在都没想到办法,要是再不尽快解决,明日后头,所有的老臣恐怕都要告老还乡了。
忽然,他站起身,拿着那些奏折快速地往书房走去。福子才刚刚端着点心进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李子疏就出去了。
秦寻!李子疏把手上的罪状奏折拍在了秦寻的面前,你不会是想把老臣都赶尽杀绝吧?他质问。
秦寻淡然地抬头:若是他们执意如此的话。
你不能这么做。他们都是越泽的老臣,在越泽的地位举足轻重,对越泽也非常忠心,这是你后来扶持的那些人不能比的。万一越泽忽然有什么事,他们一定能成为支撑越泽的砥柱。
那又如何?秦寻并不在意李子疏说的这些,在他的眼中从来就没有那个大臣是绝对忠诚的。只要有利益引诱,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
什么叫那又如何?你绝对不能再动那些老臣!尤其是这种栽赃嫁祸的罪名!李子疏也不傻,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还能可以分辨清楚的。
秦寻放下了手中的笔,用着危险地眼神看着李子疏半响后道:你以为你说了就算吗?李子疏,你看清楚,现在越泽到底在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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