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安分守己地永远躲着秦寻身后做一个无能的帝王。只有这个,他还是无法释怀。

        他总觉得自己被秦寻像温水煮青蛙一般,把他泡在宠溺中,然后慢慢吞噬捆绑,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牢笼之中无法逃离了。

        又过了几日后的一大早,李子疏如同往日般百无聊赖地坐在王位上看着下面议论纷纷最后再由秦寻决定最后他再点个头。

        等所以事都解决后,他才缓缓开口:南恒沅禾一战以过去多日,各位大臣可曾想过如何处置南恒军师言照之?

        朝臣们有议论纷纷起来,因为言照之的身份特殊。虽然他是南恒军师,但把他带回来时桑丘将军说的时自愿投诚。再加上他的是国师的弟子,国师在越泽国的身份举足轻重,自然不可随意处置他的弟子。

        李子疏扫了他们一眼后道:言照之是自愿投诚的,也看在国师的面子上,就罚仗刑一百小惩大诫,而后便把他从天牢中放出。

        他刚说完,秦寻就皱起眉头,似乎不太同意李子疏的决定,可他却并没有说什么。

        这事本来就不是好解决的问题,但毕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朝臣看在国师为越泽尽心尽力的份上便也没什么异议。

        下朝后,秦寻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似乎一直在忧心着什么事。

        李子疏见他这样便忍不住打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告诉我?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怕言照之被放出来?

        不许胡说。我是怕你被他带坏,少与他接触,听见了吗?秦寻心里有种预感,言照之的出现会打乱他的计划。不,或许应该说,他已经有意无意地让一些事偏离了他的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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