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会在盛林嘴里听到喜欢。
看着席鹤洲因为自己的一句不确定的喜欢这么惊讶与欣喜,盛林有一丝的迷茫,一句喜欢真的会让人这么开心吗,不过,看着席鹤洲开心,盛林竟也不自主地笑起来。
我想,这应该是喜欢吧,我越来越不想你瞒着我,希望你对我没有保留,你生病我会担心,不在的时候会想念。盛林突然想起了什么,脸又红了一个度,而且我只能闻到你的信息素的味道。
似乎是命中注定的,闻不到信息素的盛林能闻到席鹤洲的味道,而席鹤洲的临时标记可以缓解盛林发情期的痛感。
我想,你在我这里,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特别的。
席鹤洲捧住盛林的脸,吻了下去,后颈的抑制剂贴没有撕,席鹤洲就隔着它抚摸,得到回应的席鹤洲好像有了底气,接吻之间少了小心翼翼,更多了一丝珍惜,似乎是在吻着一个稀世珍宝。
抑制剂贴是新产品,我以后出差,贴了这个,你发情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席鹤洲在盛林的嘴唇上厮磨。
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温柔,后颈那出被摸得发痒,本能的想躲开,但席鹤洲压住了他,盛林向后倒在床上。
林林,张嘴。
盛林被吻的意乱情迷,顺从地张开嘴接纳席鹤洲,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席鹤洲的脖子,给他属于自己的回应。
后来是相拥入眠的,但这次盛林没有背对席鹤洲,反而是顺从地窝进席鹤洲怀里,而席鹤洲的小臂搭在盛林腰间,呼吸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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