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带着席鹤洲在学校转,周末教学楼锁了门,他们上不去,盛林也只能大概指一指自己曾经教室的位置给席鹤洲知道,席鹤洲跟在他身后,安静的听盛林讲述着他闪着光的年纪。
我当时特别喜欢学校,不用面对父亲,也不用面对盛年,我学习好,老师们也喜欢我,同学们也和我玩的很好,那是我为数不多的轻松日子。
后来也没有哪一天能像高中那段时间那么轻松快乐了。
他们走到学校公告栏那里,有一面公告栏已经很旧了,里面的喜报也已经褪色变黄,但依旧还贴在哪里,周围的新板子格格不入。
盛林,这是你吗?褪色的喜报中依稀还能辨别出相片里的是盛林。
这都多少年了,还不换。
席鹤洲看着照片里青涩的盛林,心头泛起一阵心酸,要是他快一点回到那里,盛林应该会比现在更快乐,至少做一个没有病痛的折磨的omega。
盛林,我希望你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像这个时候,这么开心。
我会的。盛林低头看着脚尖。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心血来潮想带席鹤洲来看他的高中,有意无意在把自己的过去跟他分享。
以及那一晚任由他触摸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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