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标记我。盛林的意识有些混乱,说话也全凭本能。
准备工作漫长到磨人,盛林没有着力点,只能抱紧席鹤洲,席鹤洲的背上已经被抓出了好几道印子。
在盛林眼里,所有东西都是晃动的,模糊不清的色块组成迷幻的景象。
玻璃上是盛林过高的体温带出来的雾气,外面是焰火表演,盛林被迫观赏,玻璃中映出盛林的脸,只觉得自己乱七八糟。
夜还很长,他还没有完全标记盛林,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为终生标记做的铺垫。
席鹤洲亲吻盛林的脸颊,抱起还在失神的盛林到床上,盛林还没缓过神来,凭着本能抬起上半身去亲席鹤洲。
林林,醒醒,还没结束呢。
想睡觉。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不停地啄吻着席鹤洲。
席鹤洲抚摸着盛林已经汗湿的头发,随着席鹤洲的动作,盛林喘息一声,攥紧了床单。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瞬间就泛了上来,让他悬在半空中的脚趾都死死的绷住了,没有前奏,席鹤洲的目标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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