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嘴里含著粗大的器官,发出的声音很有限,但是听得出来,很痛苦。脸上和短发上都粘著白色的粘稠的液体,看起来脏得可怜。身後细嫩的大腿皮肤不知道被什麽东西打得一片通红,後穴里居然被捅入了一只练习日本剑道用的木剑握柄,进入的应该是很深,所以他大腿间流了很多猩红的颜色。被撕烂了丢在一旁的是件奴隶专用的白色衣裳,也已经沾了许多血迹。
龙龙站在门口,他那个方向,就正好看见半趴在地上那个少年的面孔。虽然面色苍白了些,虽然表情痛苦了些,虽然比印象中欠缺了许多的生气跟活力,但是龙龙依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水潇。
他同住了一个星期的室友。
水潇痛苦的半眯著眼睛,没有什麽神采,他的方向正对著大门,不知道有没有见到龙龙,或者即便看见了也没有什麽余力去给出反应。
龙龙看到这里,觉得很没有意思。转身欲走。
这等事情,他是管不著的。何况翡翠岛这个地方,同类剧情,每天上演,没有一千,也有一百。看得多了,就习惯了。
他没来几天,就已经习惯了。水潇比他来得早,应该更习惯才对。
霍恩先生说过一句非常欠揍的名言:轮X是对一个奴隶最神圣洗礼。
调教师的眼中,奴隶就没有不贱的。
但对於龙龙来说,这世界,弱肉强食,自有法则,三分天意七分人力,命好命歹什麽的不过是个说法……倒霉的事他见得多了,总归一句话,该忍的时候就得忍著,轮到谁,谁也别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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