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太紧张,所以忘了问。”
宁越被龙龙那认真的语气和眼神弄得心情很好,连这种鬼扯的谎言他也说得如此坦然又顺口,真是不容易。
针剂终於在静默中注射完毕,宁越却始终没有说明这一针药液究竟是什麽。
他说的只有一句话:“这是飨宴。很特别的滋味。”
飨宴?
龙龙双眼染上些迷惑的朦胧。
谁的飨宴?
我?还是你?
宁越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般,站在他面前,倾身,嘴唇在龙龙的额头上,印了做了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吻的动作。
虽然看上去像是吻,虽然他的动作很优雅,但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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