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被凌空吊起,除了手腕之外,再无任何著力点。

        粗糙的鞭子,被几个彪形大汉轮流挥舞,没有任何技巧的落在身上。毫无章法,不拘什麽地方就是一下一下狠狠的挥过来。在皮肤上,像锋利的刀子割出来的一般,每一下都带著血痕。脖颈、胸口、腋下、腰际、胯下、背後、大腿内侧……除了一张脸之外,能打以及不能打的地方,全都挨了鞭子。

        无论是脆弱敏感的部位还是感觉迟钝的部位,也没有丝毫情趣或者调教的手法,就只是无休无止的疼痛。

        龙龙此刻有点庆幸自己在还是少年的时候,接受过一些特殊的训练。虽然被关爷收为义子之後,过足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却也没把这些耐痛耐打的训练给忘光了。

        模模糊糊之中,尚能保持著几分清醒。以至於当有人走进这间刑囚室的时候,龙龙第一时间便认出了其中一个声音是宁越的。

        “把人交给你们调教是为了学规矩,不是要打成这样血淋淋的给我看。”

        低沈里带著冰冷的质感,语气平淡,声音虽然与往日一般并没有什麽情绪波动,却又让身後随侍著的几人都听出了他的不悦。

        宽敞的空间里静默得可以听见呼吸的声音,霍恩小心翼翼的回答:“这个,是因为他……”

        “原因我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宁少您会提前回来,所以才没提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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