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公子刚来的前两天也是各种闹,性子烈不说,打人翻窗还想逃。也不想想玲珑阁是什么地方,窗还没翻一半就给人扛回来了。
季庭在一旁笑着看,也不亲自上手,只一个眼神,他的手下便足够领会。
性子烈是么,那便让你连烈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捆起来足足就饿了这小公子三天三夜,不给吃不说,屎尿都不负责,就让你捆在那憋到无法再憋直接失禁,屎尿就这么积了一裤裆,臭到连自己都犯恶心。
直至这小公子连喘的气都快没了,季庭才让人给他松绑,先清理一番,弄干净了强灌几口恢复精神的药汤后,再把人抬进屋中。
小公子此间下身朝向季庭这边,双腿大开让人往两边高高绑起来,双手则捆成一起吊高,整副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然后,就这么当着季庭的面,这位小公子开始被迫承受着淫技师于他身上的各种调教。
张嘴若是想骂,那嘴巴就会被塞进一个缕空的玉球,口不能言,但是唾液能从玉球的空隙源源不断溢出,不久便把身体滴湿了一大片。小公子的玉柱上塞进了一根细长顶端带着颗珍珠的银针,然后调教他的人便会捏着这颗珍珠在他玉茎之中抽动起来,疼得小公子悬空的身体剧烈摆动,身上不断渗出豆大的湿汗。
当淫技师开始调教到这位小公子的后穴时,季庭的一位手下走了进来,他来到季庭身侧,轻声对正欣赏小公子任人调教的美景的季庭道:“阁主,有一人进来阁中,指名要找您。”
枕在美女酥胸上的季庭懒洋洋咽下喂到嘴边的葡萄,道:“来人是谁?”
手下道:“属下不知,这人披着斗篷藏得严实,看不太出来,不过这人有交代一句话,让手下转告阁主您。”
季庭道:“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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