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牛神色一下变了,燕队,我就是,就是
燕昔年竖起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你心态已经不平衡了,哪怕没有小浓,你以后也会质疑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这心态不适合团队合作,你会拖垮自己或队友。
巴牛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质疑后果那么严重,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什么也没说。
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出,默默在一边并不说话。
夏露浓也没想到他昔年哥还有这么一面,缩着身子,有点害怕。
夏霍渠面色平静地摸摸他背部柔滑的皮毛,什么也没说。
在场诸人中,只有廖全楠,看看这样又看看那个,硬着头皮对燕昔年道:队长,巴哥就是嘴多一点,他就这性格,您多给他一个机会吧。
巴牛闷头不语,更不敢看夏家兄弟的脸色。
廖全楠努力说和,也没有成果。
在场其他人,谁也没有说话,连最沉不住气,心最软的夏露浓也没有。
燕昔年和夏霍渠带着人从尸山火海里走出来,从无到有一点点创建出个小基地,并不是什么软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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