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亦是微微瞥眉,将随随拉到自己身后。

        昨夜的声响大概就是此刻仰倒在地的女人发出的,她只着里衣和金属裙撑,厚重的铁器裙撑压在僵直的身躯上,胸口下的束腰勒到变形,在此之前,望舒从不知道原来有人的腰真的能被勒到笔简大小,压迫受力的肋骨早已被连根碾碎,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肉收缩在束腰内,她大小便失禁,唾液与屎尿迸出,面目狰狞而惨凄,可以想象到生前遭受怎样的痛苦折磨。

        围绕的一圈人里不乏有着身着华丽裙幅的女性,大家都是新时代人类,此刻谁也顾不得扭扭捏捏,脱了外衣就要解下束腰,但这东西好似什么坚硬的利器,不论怎样扯拽咬割,它都纹丝不动,地上躺着的那人说不定就是这些女性的结局先兆,没人再发一言,不少女孩子已经捂住嘴巴小声抽泣。

        望舒将床上的被单抽下来,铺展开盖在她身上。

        被人看到这样不体面的死法,纵然是无法再入人间必也羞愧难安。

        他起身,与钟绮春正中一个对视,对方神情有些复杂,先行移开目光。

        早饭出其意料有些简陋,随随抱着干酪面包啃,望舒没去拿,他早晨吃了香喷喷的小蛋糕和牛奶,此刻再塞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随随不知道,一口一口掰着面包喂他嘴里,好意不容拒绝,望舒咬了几口就吃不下了,他只是摆摆手,随随于是不再管,仔细去听餐桌上的八卦。

        钟绮春充当一副领导者的角色,他声音轻而实,昨夜谁开门了

        没有,怎么会!开门的都死了,夜那么深,门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谁也没敢开。

        矮个子的男人摆摆手,穿着一身绅士服显然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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