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目冷凝,他速度飞快,几乎是在望舒说话的瞬间便飞奔出去,他直奔中堂,婴尸更加凄厉的嘶吼,战无不胜的藤蔓似乎都被硬生生撑出一道道裂痕。
老太瞳孔骤缩。
来不及了,在悬殊的武力值上,没人是他的对手,几乎是瞬间,那柄刺刀稳稳的插进老太脑袋里。
恶臭的血液从断口处流出,脑中全部浑浊成了一滩污水,他没有猜错,这老太果真不是人,空荡的脑壳中,被刺刀横穿的明黄铃铛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速度太快,婴尸连支援的机会都没有,几乎是瞬间,那只婴尸挣脱了藤蔓的束缚。细蕴若丝的灵力凝结成锋利的剑,挡在婴尸面前。
那东西丝毫不惧,根根咬断灵力铸就的剑柄,横冲了出去。
望舒喉口腥甜,他强压下去,婴尸的寄主已死,他也寸寸横生出衰败的模样。
壮若牛犊的身形在渐渐缩小,被撑开的皮子如今反弹回去则更加皱,他恨极了顾俭,摒着这股最后弥留的气也要将对方伤的不死也残。
坚硬的花种自发弹跳下去生出藤蔓,婴尸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重新显现出来,裂口处流出恶臭的脓水。
藤蔓倒还嫌弃,只裏着他的脖子勒到半空摇摇晃晃,翠绿的颜色同肮脏可怖的东西构成了鲜明的色彩区分,直到极轻的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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