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指尖操纵,屏障直直压得对方血水泵出,本就不太平缓,如今直接压成一张薄薄的书页。比起清霞,他才更像个作怪的妖孽,只可惜生了张欺骗性到达巅峰的面孔,只叫人仰望想到神明普度众生。
试试这滋味如何。
我.....我....说。她声音一派咬牙切齿,望舒稍微放松屏障,与清萍走马灯□□情之后却愈发添了份人气。
他打心眼里痛恨这个迫害亲妹,杀母取子的女人。
爱神身上的每一丝情绪皆由过往的爱意所给,他在一步一步被打造的更加完善,只是自己尚不知情。
我死之后,那小免崽子竟然又回了炉子里,直到一个老女人将我又捡村子,她是村里的管事,很能说得上话,爹娘以为她将我超度往生便也没有将我安葬,而是随了那老女人带走。本就只是一张空荡荡的皮囊,可我竟亲眼看着她从铜炉里捞出那只小兔崽子,放在这张皮里重新缝上。她顿了顿,话语中无不得意,可是没想到吧,那小兔崽子在我肚子里过了三月,扒开肚皮出来后竟然对这张皮亲近的不行。你猜如何清霞大笑,那小兔崽子将我认作他娘,死了也还想找娘,他显然是又进了炉子里忘记过往。
清霞的笑里掺杂的情绪令人胆寒,这铜镜是那小崽子从坟里扒出来的,他吃了我,又企图复活我,你说可不可笑。
她一遍又一遍重复,我当然得好好利用他。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谢谢看到这里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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