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风干一些,腥气也是刺鼻冲天。
整间屋子除了装潢要比小屋更齐全一些其实没什么不同,茅草土墙,只不过不漏风雨。
那枚铜镜,毫无钳制般摆在正堂的烛台之上,供奉着瓜果明灯,活脱脱写着我就是身有异常,来啊,你来把我抱走啊!
从开始到现在,这一切简直顺遂的不可思议,望舒面无表情,他放轻脚步抱起铜镜撒腿就跑。
滑腻腻的触感一点都不像是金属造物,反而类似
人皮。
今日村庄又起了雾,望舒察觉不到任何的生命反应,他召唤花种,
毫无回音。
糟了。望舒反其道而行,却逐渐被卷进大雾弥漫的漩涡深处,与对方错身而过。
大雾愈渐消散,望舒先听见的是阵阵潺潺流过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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