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骨尚且不能够将结构完全分离,而这东西仿佛是一节一节快要碎掉一般,晃晃悠悠好似下一秒就会化作螫粉泯灭人间。
虚弱极了。
两只骨架铸就的手指上戳着几团肉,怀中还掖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映出的光与皎洁的月相应和,她似乎在这万千鬼怪中忽的得到□□,寸寸仿佛神迹一般重新生长。
苍白的肉附着在骨架上,她丢下几团肉,血淋淋的指骨捧着怀中的东西。
月光照耀下,那些东西吃的欢快,争抢着一人一小点,咀嚼吞咽进脏腑,望舒微微愣住,与顾俭对望。
那东西,分明便是初时来时藏在小屋里的胎盘。
这太荒谬了,婴儿食母亲胎盘,好似什么绝顶美味。
几块肉显然不够他们分,领头的老大出其不意在这些东西面前一口啃住女人的肚子,刚刚长出的血肉瞬然被吃了个干净。
那东西也不抚开,任由这些越来越多的东西钻进腹中吸食血肉。
短短一瞬,充盈起来的血肉只剩一片被啃舐完全的皮囊摊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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