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妹妹终于下定决心。

        风声带着话语送到对方耳边,也惊了姐姐的心,周郎,咱们散了吧。

        为什么!我到底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说!你说啊!情人眼中慌张满溢,他握住清萍的手,可这一次,妹妹却亳不犹豫的弗开对方。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如果你真的还爱我,就别再给我增添过多烦忧,令村中人生疑心。她话说的绝情又没有头脑。宛若一柄利剑插在心头,昨日之欢仿佛仍在眼前,今日就已恩断义绝,再不相见。

        妹妹绣了条戏水鸳鸯的帕子,送给姐姐,道:大姐,好好的,清萍为你高兴。她眼中有泪,却不知因何而起。

        姐姐心态复杂。周朝生却在二月后来说媒的媒婆中道破了这件事,为何清萍如此决绝,都有了原因。

        婚姻大事本父母做主,周朝生家中贫寒,清霞干活利落一人能抵二人干,能被这样勤俭持家的姑娘看上,周母自然高兴不已,送走媒婆,周母便要通知各家亲戚同商议提亲一事。

        周朝生跪在年迈的父母面前,儿子不想娶清霞,儿子自知与她无缘无分,更没有生出任何心思来,爹、娘,成全儿子吧,这门亲事咱们退了吧!

        儿啊!咱们家里穷,能有这样勤俭持家的姑娘看上你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是祖宗保佑,你怎么!你怎么!周母恨不争气,一口气上不来心疾便要犯,周朝生于是不敢再言。

        媒婆回信,日子已定,事情再无回旋余地,清霞大喜。

        可时态突发,接下来的事情望舒也便知道了,鬼面疮瘟疫一般席卷全村,喜事还未办便无人再敢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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