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头一天这间屋子里有胎盘,便是蹊跷事,若不是妇人生产,是如何也不能够出现在这儿的,可你也知道,那些女人,全都被困在祠堂,那老太说的一番话,便使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望舒未曾回话,只从慢下来的吸食速度才能得知他正认真听着。
在以前的农村,那时候不光封建迷信,重男轻女的现象也很重,在农村生不下男孩儿的妇人,便到处打听胎盘。
老人们讲,谁要是吃了生了男孩的妇人胎盘,再怀了就能是个儿子。
他叹了口气,这些陋习延传至今依旧还有人信,你知道怎么吃吗?
顾俭想起初时那些记者上传论坛上的录像,总有些猎奇的人来以此满足自己的口味。
那东西不能久放,处理不得当天气稍微热些便会臭掉,早些时候老人们常讲这东西生吃才最有营养,最管用。顾俭拧眉,似乎也是极厌,那些被羊胎膜包裹着的鲜红血肉被硬生生的撕咬开,一块接着一块,神经似乎还在有意识的抖动,脐带连接的地方最是大补,一口又一口塞进嘴里,似乎他们便以为这样就能生出儿子来。
少年猛然抬头,双目因为满足过后泛上红晕,眼睛水汪汪满是不可置信。
顾俭轻嘲,其实到最后,这东西生吃也不过是个营养比猪羊多些的肉块罢了。
以前是挑去脉络放在碳火上烤制,萎缩干扁的胎盘便成了一味入药的药材,后来科技发展迅速,人们才找出不费工夫轻易将胎盘碾磨成粉装入胶囊食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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