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沉闷的顿了片刻,说,自然都是求子。

        求谁呢?顾俭看向老太。

        他自顾自道,求药吧。

        老太仿佛猛然被敲了脑袋,晃晃悠悠转身向前,丝毫不理会顾俭所说。

        望舒眸光流转,食指却被对方牵在手中轻轻挠了挠。

        痒意贯通。

        村子还是来时的模样,不过散了雨雾,也还是一副闷闷沉沉灰朦,令人提不起兴致。

        一路上少见村民,明明是白日,却无烟囱升腾的白烟和盥洗衣物的寻常景象,沉寂的村庄仿若早已在流通的时间中埋藏,整个村子死气沉沉,如若不是透过窟窿看见一双双贪婪恶欲的眼睛,怕只以为它早已死去。

        顾俭挡住那些恨不能将少年吃拆入腹的眼神,二人随着老太回到小屋,短短一夜间,满屋子落了厚厚的尘灰,开门时带起的风卷着灰尘吹出来,徒增凄凉之意。

        顾俭的背包也没能幸免,厚厚的一层尘覆在上面,房梁由几根长木桩支撑,顾俭初步估计,昨夜在门外徘徊着的东西得将顶上的茅草踩得坑洼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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