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拟人态的蹭蹭望舒掌心,好似撒娇。

        望舒轻笑,安抚道:多谢你。

        对方这才满意,隐匿消失不见。

        二人行走间在男人看来宛若催命的符咒,他不住的抖动身躯向后退缩,念念有词,你们不能杀我,你们这些外来人口,算什么东西!

        他一只眼睛被洞穿,紧紧的捂着自己的伤口,顾俭轻嗤,想想刚才那些人。他直立起身补了一枪,怎么,如今位置颠倒,你就不甘心?

        冰冷的军靴碾磨在洞穿的伤口上,令人瑟瑟发抖,什么东西也敢觊觎?

        我错了!啊!别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男人已然缩成一团,实在不符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没了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们的追捧,他不过只是个脑满肥肠的废人而已。

        鬼面疮被藤蔓勒出了一条条血痕,望舒的东西都不怕这些邪物,可是男人不行,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与鬼面疮早已是谁也无法拨离出来的寄生关系,同生共死,生生折磨。

        那孩子呢?

        男人手上已浑然无物,望舒声音稍有急躁,孩子的哭声也再听不见了。

        那孩子啊,刚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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