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在他们眼皮底下长大的暮哥儿,就如同他们的孩子。
但现在的情况,魏北海不想戳破妻子最后的期盼。
俞家那般强硬地抱走了暮哥儿,怎么可能再将孩子送回来?
庭院里摆着暮哥儿的玩具,衣柜里叠着暮哥儿的小衣裳。
他们夫妻对孩子尚且如此想念,更不要说作为亲生父亲的五爷了。
文泽端了水盆进去又出来。
魏北海问他如何了,文泽叹气。
“五爷烧起来了,在梦里总是喊着暮哥儿和……”
和谁,自是不用说。
他这三年都在寻那个人,没有几个人看好。
一个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落的人,落进奔流的江水里,还怎么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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