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州还在昏迷之中,他直接派人去了杨城应下此事。
但自己拿着那张纸条回了房中。
纸条在手莫名发烫。
他回房之后挑灯细看,越看越目色越紧。
从前在京城的时候,阿姝也偶尔会写几笔字。
只是她那时眼睛不好,什么都看不见,写出来的字难免不那么协调。
可一个人落笔之间的习惯总是在的,不会轻易改变。
男人看着这张纸条,看着上面平顺洒脱的字迹,没有一点不协调,可走笔之间莫名的熟悉。
詹五爷捏着纸条的指尖颤了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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