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一走,房中只剩下一夫一妾。
詹司柏清了清嗓子。
“此处没有外人,你坐吧。”
俞姝这才走上了前来,她瞧不见,只能用手摸着,还没摸到桌子,却碰到了一只手。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触碰之间,温热传了过来。
詹司柏本想引她坐下,但她刚一碰到他,立刻收回了手去。
她摸到了桌子和绣墩,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只剩下他那悬在半空的手,尴尬地停在那处。
詹司柏瞧了瞧自己的妾,无奈地暗暗叹了一气,“吃饭吧。”
他说了吃饭,她便拿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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