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楉屏息看着两位上司把景西辞送去了电梯口,正暗自庆幸逃过一劫,忽然,她的第六感一凛,本能地朝着电梯看去。

        徐徐合上的电梯门里,景西辞目光由下而上,一点一点地从她身上扫过,最后定?在了她的脸上。

        奚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从前的景西辞虽然嚣张蛮横、喜怒无常,但还是骨子?里还有几?分年轻人的朝气,开起玩笑来?也没什么距离感,就算平常的矜傲也有着一丝鲜活的气息,让人好气又?好笑。可??刻景西辞的眼神褪去了社交时客套的伪装,变得?疏远、冷漠,和记忆中的那个西辞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用?再研究景西辞现?在是怎么样?的了,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奚楉迅速地摒弃了杂念,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查阅了最近几?年这家酒店集团的建筑风格,又?把平州市几?个知名的建筑调出来?看了一圈,她心里有了底。

        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但她身旁的同事没几?个动的,都还在全神贯注地工作。

        “你知道建筑设计师有多苦?甲方的老板有多变态?”

        “刚刚就业的大?学生就是这个行?业最底层的苦力工,熬几?个大?夜都是稀松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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