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楉松了一口气。
景西辞的酒终于醒了。
“西辞哥,”她轻笑?了起来,“只有小孩子才会?把一辈子当真吧?谁能和谁在一起一辈子啊,就算两夫妻也有缘分尽了的时候,更别说是我们这样的了。”
“那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景西辞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
奚楉有一瞬间的失神。
就让一切都结束吧,长痛不如短痛。
半晌,她笑?了笑?,一脸无辜地?道:“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的,西辞哥。”
这一年的新春佳节,对景家来说,并不圆满。大年三十,景西辞和朋友一起去?了国外度假,没有回?来吃团圆饭,年初二才姗姗来迟;景若榆则年三十过后就飞了m国,提前在大年夜给几?位长辈拜了年。
奚楉从年三十后就住在了景爷爷家陪伴老爷子,避开了和韩璇、景西辞的碰面。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韩璇,如果单论?韩璇当时对妈妈的见死?不救,她该恨韩璇的,可是,景家和韩璇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韩璇对她在学业和人生观上的指引她又该怎么面对?
所以,出国离开,对于这一刻的她来说,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或许过了若干年后,再回?头看看,这一切也会?释怀了。
正月初六,奚楉婉拒了景仲安送她去?机场的好?意,自?己一个人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去?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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