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楉不常笑,平常笑起来也只喜欢抿抿嘴,那双杏眼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圆溜溜、水汪汪的,好像月夜下的一汪清泉,一副恬淡温柔、楚楚可怜的模样;可一旦她心情好了笑得开心的时候,眼睛就完全变了,弯弯的像一轮挂在树梢的弦月,笑意充盈在墨瞳中,整个人都灵动了起来,特别好看。

        景西辞的心情瞬间就随之愉悦了起来。

        还嘴硬不肯承认想他了,那怎么他答应回家了就高兴成这样?

        今天眼巴巴地过来看他打球,还特意和室友一起为他买了水和饮料,自以为是地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看他。

        这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挺可爱的。

        算了,听奚楉的吧,和老头子较什么劲,再较劲也得叫他爸。

        “行,我不和他吵了,省得他又看我妈不顺眼,”他轻哼了一声,“不过,这事用百合汤贿赂我可不够,我还要吃你做的杏仁豆腐。”

        “好好好,”奚楉忙不迭地答应了,“你想吃啥都行。”

        总算把景西辞搞定了,回到寝室,奚楉专心做了一会儿模型。

        这是大二上学期的一个期中作业,距离上交的时间还有大半个月,她已经完成了一半了。

        建筑系的学习任务重,很多学生拖延症严重,往往为了短期完成一个作品通宵熬夜,但奚楉却喜欢把时间安排得井井有条,鲜少熬夜,为此,被寝室里的三个人称为建筑系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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