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抛开那个称谓,景若榆甚至看起来更像韩璇亲生的。

        奚楉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执着于“阿姨”和“妈”这两个称谓,固执地不肯对韩璇改口。

        这两年,景西辞忙着自己创业,景若榆埋头自己的教学和考古,两人在家里碰见的机会不多,今天这是撞在一起了。

        奚楉心里暗暗叫苦,往后一退,退到了楼下越野车视线范围之外,小心翼翼地问:“你又和他吵架了?”

        景西辞调转视线,似笑非笑地看向奚楉:“他配和我吵架吗?”

        完蛋了,今天这顿饭看起来是吃不太平了。

        奚楉胆战心惊,想了半天,硬着头皮小声劝道:“他这两个月也就回来这么一趟,你别让景叔叔难做好不好?大家开开心心地吃一顿饭,别生气。”

        “你倒是挺心疼他的,”景西辞压了压火,淡淡地问,“那要是有一天我们俩成了仇人,只能帮一个的话,你帮谁?”

        “怎么会呢?”奚楉柔声道,“你们俩又没有利益冲突,景叔叔明摆着就是选了你做继承人,韩阿姨那里的也都是你的,你有妈妈、有事业、有未来,他什么都没有,就只是个闲散的大学老师,每天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你何必再和他过不去呢?”

        景西辞的眼神凌厉地从她脸上剜过,语声冰冷:“所以,你也觉得我只是投胎投得好,对吗?”

        奚楉瞪大了眼睛:“我哪有这个意思?你当然不光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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