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残阳却没有立刻回答,他抿了抿唇角,抬手在下颌的胡须上轻轻地撩了几下,最终像是做了某种决定的沉声道:“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要先跟王爷求一个恩典了。”
豫王很意外:“恩典?这是从何说起?”
程残阳道:“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很可能关乎无数人的脑袋,包括微臣的。”
豫王本来坐的端端正正的,闻言几乎站起:“到底何事?难道是因为御状……”
“不不不,是事关夜光。”程残阳回答。
“夜光?他又……”豫王把“怎么”两个字咽下:“好,程老师你只管说,不管怎样,本王绝不怪罪就是了。”
程残阳儒雅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站起身他向着豫王深深作揖:“我先替夜光、也替自个儿多谢王爷了。”
“你倒是快说,究竟如何。”豫王催促。
程残阳的眉头扬了扬:“刚才内人传唤夜光,王爷似觉不妥?”
豫王张了张口,一笑默认,心里却不晓得他为何提此事。
程残阳道:“我并不在意此事,是有原因的。正如我相信今日在颜府的事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误会,夜光绝不会非礼颜家姑娘,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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