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豫王,没有说下去:程残阳是豫王的老师,而她是豫王的心腹,他们两个都出了事,难道豫王会置身事外?

        赵南瑭早就想到了这一节:“你也觉着,这可能是冲着本王来的吗?”

        宋皎郑重道:“不过正如王爷所说,清者自清,这件事绝不会牵连王爷。”

        车驾还未到程府,已经先有人入内禀报了。

        豫王才下轿,就见程残阳亲自迎了出来,一眼看到宋皎伺候在旁边,略略宽心。

        程残阳给豫王行礼,宋皎又给程大人行了礼,众人一同入府坐了详谈。

        程残阳说起程子励的事:“王爷不必忧心,我虽不信犬子会胡作非为到此种地步,但倘若他真的行差踏错,那当然是按律处置,我绝无二话。”

        宋皎道:“大人,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人暗中操纵,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程残阳拧眉:“我也知道有人很看不惯我,借着此事故意针对也是有的,但我自问并无违法乱纪之举,也不怕那些谣言……更加不会容许他们胆敢摸黑王爷,除非他们先我的尸首踩在脚下。”

        赵南瑭忙拦阻:“何必说这话!”

        程残阳又对宋皎道:“不过,你家的那个宋洤,我隐约有些耳闻,只是觉着他未必会有胆量做的很破格……但现在看人家连御状都告了,无风不起浪,回头你家去,若有机会务必要先问个清楚,免得我们一无所知毫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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