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承很识时务地上前将那把垂落的剑接了过去。而太子殿下微微一笑,他看着颜尚书道:“颜大人何必着急呢,这么快叫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颜尚书眨了眨眼,从赵仪瑄的很淡的口吻里听出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殿下,”颜大人老泪纵横:“老臣实在是……”
“放心吧,”赵仪瑄善解人意似的点头,道:“这口气,咱们得慢慢地出。”
太子看了眼宋皎,也看到他颈间的伤,那一点细细的红痕在白皙而纤细的脖子上显得格外醒目。
而此刻宋皎的眼睛垂着,令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等到宋皎给押走,颜尚书也因身体不适暂且入内。
见过这样尴尬而奇突的场面,宾客们本想赶紧告辞,但太子跟豫王都在,没有人敢擅自离开。
赵仪瑄看向豫王,见豫王也垂着头,手缩在大袖内,一言不发。
怀着一丝痛快的恨意,赵仪瑄挑了挑唇:“怎么,心疼了?”
赵南塘蓦地抬眸,他想回答,却好像一时错愕张皇着不知该怎么回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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