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苦涩道,之前在战场之上,流清为了救我动用了孔雀翎,催发了内力。
什么?赌仙大吃一惊,之前我可是再三嘱咐了,一年之内切不可让他动用内力啊。
是晚辈的错。景澈心中歉疚,只是战场的事本就是说不准的。
那公子现在什么情况?流清出事的话,这世上恐怕没有人会比景澈更痛苦,赌仙也没过于指责他,问及了流清的情况。
这也是晚辈的奇怪之处。景澈正色道,那之后,流清他一如往常,除了变的有几分嗜睡以外,没有任何的变化。
听他这么说,赌仙眼中闪过了一道复杂之色,表情却平静了下来,公子现在何处?
在帐中睡休息。
那等他醒了,老夫便马上为他诊断吧。
好。景澈沉声应道。
二哥,这次来不是带好酒了吗?这么久没见逍遥侯,不如你们去畅饮一番如何,正好也可为此庆功。
赌仙这话其实让酒仙有些奇怪的,他为人冷漠,并不喜酒,怎会关心自己与别人喝酒的是,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三弟脾气怪异,既然这么说了,也肯定是有意图的,顺水推舟的道,说的也是,不如几位将军随我们一起吧,就当作为此战庆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