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有人来了,百里流清停下奏笛,抬起眼眸,淡淡的问道,还有何事?
他漆黑的眼眸中映入了一张邪气苍白的容颜。
唇角的笑容忽然凝固,景澈没有说话。
似乎是有些奇怪,来人为何没有反应,百里流清轻轻蹙起了好看的眉毛,慕白?他知道这栋小楼只有玄泰一人被允许自由出入。
依旧是没有人说话,景澈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牵扯出一个笑容,但是他失败了。
一个极为的可怕的念头在脑中蹦了出来,脸色惨白似雪,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他朝白衣人影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脸上的神色就哀痛一分。
百里流清的眼眸中清晰的映出那道邪魅苍白的面庞,他看不见,却能感觉的到,握着血玉笛的手陡然收紧,脸上的神色极度的惊喜又在一瞬间化为无尽的悲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唇色如雪,喉间有些发涩的艰难开口,景澈?
没有人回答他,他只是感觉到有人在他身边跪了下来,温厚的大掌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一滴温热的泪滴落在手背上。
百里流清抿了抿唇,如玉的脸上展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只轻轻一声,醒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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