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寒,大雪不停,一晃就是大半个月,南疆更是异常的干冷。
这些日子皇宫里却总有些喜庆的意思,大多都与景澈有关系,无论他在哪里,旁人都是一口一个驸马叫个不停,若非玄泰几人熟知景澈心意,还真会以为景澈就是南疆的驸马。
对此,景澈虽然不喜也阻止不了,毕竟他跟百里流清还是要住在王宫,嘴巴又长在别人身上,为了避免听见这个称唿,景澈便整日同流清一起窝在房中,几乎是半步不离。
屋内燃着火龙,温暖如春,少年坐在窗边,手持一只血玉笛悠悠吹起。
曲调幽静,多情又似无情,沉凝着一股安寂。
精致的玉笛在他手指下吹奏出一场风花雪月。
似雾似雪,如泣如诉。
景澈半俯在桌上,执一支紫毫,温柔的看着少年的眉眼,为他作画。
笔锋游走,墨迹随形,勾勒出少年清淡绝美的眉目。
白衣胜雪,朱砂一点,幽深的瞳仁,血红的玉笛衬的眼珠愈发的黑,肌肤愈发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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