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酸一下就可以了,有利于自我清醒,但一直酸变成酸鸡就不好了,生活必将全部变味,再无乐趣可言。
再三提醒自己戒骄戒躁稳扎稳打之后,简青桐平静下来,决定为自己刚才的失言善后。
她郑重其事地掏出小本本写下一二三条,不想再一拍脑门信口开河了。她就不该相信自己这张笨嘴,她哪是即兴发挥型选手啊!
涂涂改改再三斟酌后,简青桐重建信心,深吸口气推门出来,先悄悄喊小叔过来,帮她看一眼计划是否可行,有没有哪里不恰当需要改动,别又踩雷了。
简新祝对侄女还是很宽容的,接过本子一目十行看完,眼睛亮起来。
“这是你刚才想到的?”
简青桐严阵以待,按照刚才在心里演练过数次的台词答:
“琢磨很久了,只是不确定大家伙的态度,怕贸然提出来不被重视不说,还被人笑话说爱出风头瞎操心啥的,就没敢提。
刚才我也是想试探一下大家伙的意思,看看都有没有求新求变的意愿和勇气。
咱们这里祖辈种地,习惯了从土里刨食儿吃;又有大集体做保障,干多干少都能糊弄住肚皮,思想保守,甚至以自家八辈贫农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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