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枝撇撇嘴,吐出口浊气,下决心要找个知冷知热的后老伴儿,一要身体康健不拖累人,二要知情识趣会疼人,能时不时陪她喝上两盅就更美了。
这么一想,身边老头儿似乎条条都符合,也不是不能考虑。
能来她儿子家坐席喝喜酒的,少说也得是个干部吧?干到他这岁数,官衔工资都不会低。
再算算照片里他的儿女,应该也都成家了,看起来都没在老头身边。她嫁过来就能当家做主,不用伺候一家老小当老妈子,那跟做官太太有啥区别?
她跟老头儿俩人单过,还不是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
这买卖做得。
至于事情传出去,儿子媳妇脸上会不会不好看,这她可管不了。那就是俩小白眼狼!
而且未必会坏到那一步。
老头儿醒了就算不想认账,但凡要点脸就不会大张旗鼓闹开,说不得还要给她一笔封口费,怎么算她都不亏。
王翠枝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躺得稳稳当当,半点不着急。
只脑瓜子还胀得难受,没彻底醒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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