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待办事项,郑旌看看没动静的西屋,想了想带上门出去,孤男寡女的还是避点嫌的好。

        冲周围暗中守卫的弟兄比个手势,收到回复后,郑旌这才放心离开。

        无论如何,简青桐以及俩孩子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要保证身边随时有人保护,不能出半点纰漏。

        郑旌转头去了部队那头,给陈首长摇了个电话:

        “大舅,简青桐情况有些不对,回来倒头就睡,话都懒得说,没真出啥事吧?”

        陈光耀是在国安等一干同志面前接的电话,还有接线员在一旁监听记录。

        他是工作多年的老革命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数得很,当即不慌不忙指示:

        “情况稍微有些复杂,暂时不能告诉你内情。简同志这个情绪反应算是正常,大概想起她过世的亲人,心情不太好。

        你注意多关怀开解她,不要让她过多沉浸在这种消极情绪之中,对工作生活有害无益。”

        郑旌多机灵?一听他大舅公事化地称呼简青桐为简同志,就明白大概现在不适合闲聊。

        但他没有急着挂断,太着痕迹,而是顺着话音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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