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组长一路穿过闹闹哄哄的走廊,回到办公室。

        将笔记本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里有些茫然,不知接下来的时间要怎么打发。

        让他说,自己来报到的时间点实在是不怎么样,来了将近一个月,只在第一个礼拜给二年级的学生上过三节数学课,之后就再没有讲课的机会了。

        反而是开会开得很频繁,芝麻大的事也要开八个会。

        这种情况,让一向乐观的他也忍不住叹气。

        因着他从小优秀,十五岁就考上了京大,家族的亲戚们对他都是寄予厚望的,纷纷预测他以后是当科学家的料,姆妈也整天嚷嚷着“阿拉源源老于册歇嗝”。

        然而,他读了五年大学,回来以后却只在中学当了一名数学老师,那种学有所成,衣锦还乡的戏码并没有在他身上上演。

        他被分配的工作甚至还不如只读了中专的堂哥。

        要不是半个月前,姨妈家的表妹突然响应号召上山下乡去了东北,姆妈可能仍沉浸在儿子没有当上科学家的失落中。

        刘小源暗自摇摇头,从抽屉里取出大学最后一年上课时的数学分析课堂笔记,打算从头到尾重温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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