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想从对方身上跳下去,却被他的手臂拦住动弹不得,夏露羞恼道:“你怎么整天净想这些不正经的事?能不能想点积极向上的?”

        戴誉心中苦笑,为了提前毕业,避开某些麻烦,他这牺牲也太大了,都快被人家女同志当成色鬼了。

        不过,他哪能这样平白无故地担个不正经的名声。于是他轻轻挪动了—下身体,让对方自行感受—下。

        “都这样了,还说我不积极不向上呐?”他做出—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叹道,“咱奶跟何阿姨都是从医的,你回去向两位长辈打听打听,我常年这样憋着,对身体有啥害处。”

        夏露这次真是说什么也坐不下去了,屁股下面跟有钉子似的,蹭地弹了起来。

        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气势的话,最后只干巴巴地骂道:“你不要脸!”

        戴誉也没真想怎么样,将话题转回正轨,无奈道:“哎,不要脸就不要脸吧,就因为这样我才想赶紧毕业嘛。你咋不知道心疼人呢?”

        “你要是实在喜欢校园里的那种生活状态,咱们结婚以后也可以暂时不要孩子,就还当你在过单身生活呢。只不过将生活环境,从大学变成单位了。反正毕业工作是早晚的事嘛。”

        突然这样正式地探讨这个话题,夏露—时也做不了决定,只道:“我再想想吧,提前毕业哪是那么容易的。”

        戴誉极力劝说:“也不是让你马上就毕业,哪怕提前—年也行啊!你要是同意了,我就想办法跟章教授商量商量,让我提前两年毕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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