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冯峰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那种技术难题,别说我们厂的焊工师傅做不了,其他厂的师傅也去看过,照样束手无策。”
怕他嘴快将人得罪了,戴誉忙按住他,对大爷笑道:“就因为问题太难了,才不得不找个技术最厉害的师傅!我们厂的一个车间副主任曾是这位师傅的徒弟,据他说这位师傅的技术水平相当厉害。”
大爷叼着烟,不再吱声了。
“您帮我们想想,厂里还有哪位师傅是八级焊工?那些报废品也是国家财产,要是能修理好,不是减少国家的损失嘛。”
“没有了。”大爷摇摇头,“八级焊工哪是那么好得的。一个厂里出一个,恨不得供一辈子。”
戴誉又跟他拉拉杂杂地说了半天厂里报废泵壳的事。收发室大爷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也不嫌他们烦了。
“行了,老刘。该换班了。”另一个大爷拎着饭盒溜达过来,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刘大爷从藤椅里起身,与戴誉几人挥挥手,就背着手晃悠着进了家属院。
对着新换班的这位收发室大爷,冯峰打听道:“大爷,咱家属院里有个姓牛的焊工师傅吗?”
“姓牛的?”大爷想了想,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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