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应该都是出席糖酒会的各厂赞助的。

        饭吃到一半,经济月报的一个张姓老记者提议大家一起干一杯。拿起桌上唯一的一瓶茅台就要给大家倒酒。

        戴誉挺痛快地应了。他还真挺想尝尝现在的茅台是啥味的,能被带来参会的酒,肯定得有些独到之处吧?

        他是属于那种不用让就自动端起酒杯的,但也有人是怎么劝都不想喝的。

        青年报那个姓汪的年轻男记者,以及唯一的女性何记者就是这种情况。

        也是巧了,戴誉正好被这二人一左一右夹坐在中间。

        汪记者光看长相气质就是比较高冷那一挂的,脸上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是冷淡:“下午还要工作,我不能喝酒。”

        何记者跟着附和:“我也不能喝。下午还有任务呢,我一喝酒就上头,这一杯茅台下去肯定直接撂倒,之后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经济月报的张记者觉得他们颇为扫兴,不太高兴道:“小何是女同志,不能喝酒也就算了。小汪你是怎么回事,大男人哪有不能喝酒的?”

        全然是上级批评下级,长辈批评晚辈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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