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了十来分钟,他发现前台旁边的小矮桌上还专门设置了一个登记处,不时就会有人拿着工作证过去,跟工作人员换参会证。他仔细看了半天,那参会证与下午帮许厂长二人领的代表证不太一样。

        戴誉瞅准一个刚换了参会证的女同志,凑上去跟人家套近乎。

        “同志,请问你是怎么换到的参会证啊?”

        那女同志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列宁装,梳着齐耳短发,看起来十分干练。

        看戴誉笑得灿烂,又长得面善,便和气道:“我是京城日报的记者,明天有工作任务。”

        虽然没说是咋换的,但戴誉已经明白了,有记者工作证人家就能换糖酒会的参会证。

        跟对方道了谢,目送这位女同志走出大门,戴誉瞬间来了精神。

        他打开自己的背包,将自己那台“华山牌”照相机挂到脖子上,又翻出工作证,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就往前台旁边的登记处去了。

        “同志,是在您这换参会证吧?”戴誉声音平稳,笑着看向登记处后面坐着的年轻女同志。

        “对,请出示一下工作证和介绍信!”女工作人员见他脖子上挎着相机,只当他也是明天参会的记者。

        有两家报社的记者已经提前来领过证了,据说是怕明天早上时间太赶来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