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就得罪了。
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怕个球啊!
赵学军臭着脸,迈出的步伐顿挫有力,脚下扬起一阵尘土。
“戴誉,你什么意思?”他冷冷地问。
一众小混混不等戴誉开口,便争先恐后地呛声——
“怎么?被小姑娘甩了就想拿我们撒气啊?”
“就是,有能耐你进来比划比划,跟这摆个臭脸吓唬谁呢?”
“厂长儿子了不起啊?牛什么牛!”方桥喊话的声音尤其大。
这些人平时单独对上赵学军这样的天之骄子,多少有些气弱。
不过当下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大家都是混子,又不在厂里上班,就算是厂长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何况他还只是厂长儿子呢!
赵学军不理会墙头上这群乌合之众,只定定望向还跟没事人似的看热闹的戴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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