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生气,现在却像是我做错了,奇怪的是,你哭我真的觉得是我错了。

        宋芷的手指擦拭东菱的眼泪,动作温柔亲昵,带几分寥寥落寞。

        你这样真的好容易让我误会,说不和我在起,却又说出这么暧昧动人的情话,这样我该如何释怀我们不相爱呢?

        我不想让你误会,东菱的眼眶酸涩,听宋芷的话也越发意难平,以我来告诉你。

        东菱不想哭的,甚至不是想告白,是在慌忙的解释里,说出了许多她未曾打过腹稿的话。

        她是在认真地回答宋芷的问题,宋芷于她而言是动人春风,是特殊的琴弓。

        在感受到宋芷手掌的温度时,东菱的眼泪越发汹涌难以自控,连那天宋芷询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她时,她都未曾在她面流眼泪,而如今像是将积攒的委屈并倾泻而出。

        东菱的语气低落消沉:我不想这样,我真的点也不想这样,我不想当救世主。

        那就不当。

        宋芷望东菱,十分干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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