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记得喊我们。
唐倩茜把按铃放在了东菱的里,要是玄渡有什么异动,她们也能立马进来。
门被合上,玄渡动了。
她从轮椅上跌下,两条无力的伤腿支撑不了她的动作,那是一个跪姿,代表着她的态度。
我不知道你在那辆车上,我从没想过伤害你。
玄渡仰着头看着东菱,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地坐回了轮椅上。
玄渡来只为说这一句,无论东菱不信她也无所谓,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行。
我知道。
玄渡有些怔然地看向病床上的东菱,她的神色很淡,没有怨恨也没有释然,只有洞悉的平静。
玄渡的情绪忽地就崩溃了,倘若东菱以怨恨以憎恶对之,她可能也就这样离了,她从来知道自己不被喜欢,可偏偏东菱总是这样,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理解。
为什么是我啊,你说为什么要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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