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吗,夜里冷,蚊虫多。
东菱点头,跟在了宋明芷身旁。
看着怀里抱着的箱子好奇地问:这么?
酒。
东菱颔首,对着宋明芷嗅了嗅说:你喝酒了,朗姆酒。
朗姆酒的甜香馥郁,东菱觉得自己头疼都缓了些。
东菱靠的近,呼的气息打在宋明芷的脖颈上,让有些不自然地泛痒,端着箱子的手都晃了晃。
宋明芷应答之间开了门,将酒放在了一旁,换了鞋子,在这个空档问东菱的来意。
东菱自然不可能说就是来你家睡觉,把之前的事捡着说了。
本来是想回家的,没想到玄渡发疯半路拦我车,要是我回家的话,估计要跟着我回去,我爸妈又不可能不招待,我干脆就来你这里了。
反正玄渡是不可能来宋明芷对峙的,东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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