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很想你,阿婵。”他握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起控在头顶,让她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轻一下缓一下地折磨着她。从假山的孔洞望进去,谢玄遇只能看见萧婵雪白的乳,在上下晃动。萧寂在她身上从不收着力气。
“陛、陛下,我已不是十六岁的孩子。这、这话应说给……唔……”她还没说完,唇就被萧寂吻住。继而是一连串凶狠的撞击,她破碎的呻吟都飘出来,飘在湖面上。
“阿婵,我需要一个孩子。给我一个孩子。”
她扬起的下颌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浊白的体液从她身下溢出,在山石上白得刺眼。
她爱他。在暗处谢玄遇闭上了眼,喉头滚动。他从前没有一瞬间像现在这样,对一件事如此无能为力。
谢玄遇回到家中已是深夜。院门前,一道黑影闪过,无声半跪在他面前。
“家主。”
他微微颔首,对方才应声而起,恭谨地递给他一封书信:
“江左来信,并捎口书一封。说……”黑衣人看了谢玄遇一眼,欲言又止。
他展开书信,语气平淡:“但讲无妨。”
“堂主说,听闻家主近日……耽于床笫儿女之事,恐于大事有妨。”
谢玄遇将拆开的信揉成一团,撕成极细的碎片,扬在风中。
“回堂主,此事已了,不必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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