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你了么。”他几乎是咬着牙问。

        “并无,他哪里敢伤我。”萧婵以为他已经知道了谢玄遇与她的事,索性开诚布公。

        “难得他此次没有出手,竟真将我放了回来。”元载的手向下,在腰际摩挲。那红痕碍眼,他恨不得当晚就用药膏将它擦去。

        萧婵才意识到他指的是萧寂。谢玄遇在这局棋里竟藏得如此好,她心中也疑惑。

        元载的手继续在她腰腹流连,再向下探时,她却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

        “五郎,我累了。”

        这几日她一直想着谢玄遇。或许是药酒的作用,元载碰她时,她只觉得双腿干涩。

        元载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听话地放她离去,反而更紧地揽住她,埋首在她颈项间,细密的吻落下来,她的喘息又变深了一点。

        这是他的过人之处:想要什么,从不过早地开口,即使被拒绝了也不灰心,只是耐心地等着,等她心软,等她回心转意。

        他拿准了萧婵骨子里是个对很多事都无所谓的人。无所谓是非黑白,也无所谓感情深浅。在她眼里,都不过是百年一瞬,了无趣味。

        既然无所谓,那么别人可以,他就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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