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了,我没钱!”王敬直看着褚彦冲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笑呵呵的坐了下去。
狗东西,让你昨天拿水泼老子,让老子在一群姑娘面前丢脸,不搞死你都怪了!
看着自己七十贯买到的四瓶忘崽,褚彦冲有些想哭,看向王敬直的眼神,满是愤恨。
“拍卖继续,忘崽只有十组,价高者得,以后想要,可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杜构拿着锤子,又放上了一捆朝他们笑了笑。
“十贯!”
“十一贯!”
“十二贯!”
“………”
“三十一贯!”
这一次,价格进展的比较慢,最后在三十一贯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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